聊辯論

想了很久,還是決定在網誌上,寫些東西,隨便聊聊關於「辯論」的那些事兒。
我在大學時期,除了系學會以外,沒有興緻參加任何社團,或許是在此之前,小學、國中、高中時,已晃蕩過不少社團,對社團生活並無新鮮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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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念「長征」勝利,聽什麼音樂?

(本文刊登於「橄欖古典音樂」微信公眾號 2016 年 10 月 1 日推送內容。)
【來自「春晚」的宣告】
歲次丙申前夕,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裡,武術節目「天地人和」結束之後(約是節目進行到2小時37分鐘左右),朱軍偕周濤,以嚴肅正經口吻宣告:「親愛的朋友們,2016年,我們將迎來兩個非常重要的紀念日,中國共產黨成立95週年,和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勝利80週年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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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〈茉莉花〉雜談中國民歌西傳

(本文刊登於《橄欖古典音樂》雜誌總第二期,2016年7月。)

※外交失敗,民歌卻西傳
若問哪首中國民歌較能「代表中國」?或哪首中國民歌在華人範圍乃至於全世界最為流行?雖暫無人對此二題作過科學統計(實則命題並不精準,無法確實計量),但若說答案是〈茉莉花〉,應未有太多異議。日常所見,我國無論稚童或白叟,哼上幾句〈茉莉花〉的曲調,甚至流暢唱完,簡直易如反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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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職軍官

彎彎曲曲的小路,兩旁挺拔參天的樹木,田間一般時節都是郁青地水蹈,農閒時改栽油菜花,使一路景緻增色不少、耀眼無比。明杏黃澄的茫茫花海中滲透一股石英礦味,那是山間坑道的勞動成果,代表著富庶、隱喻著生機,暗示家鄉土地多麼無私地養育人民。這雖是返家的路,卻也是離家的路,離別總是那麼的快且突然,同樣的距離硬生生被機械式地反轉,轉到誰也意料不到的劇情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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曖曖內含光──談朱踐耳及其音樂創作

(本文刊登於《橄欖古典音樂》雜誌創刊號,2016年3月。)
※為何要談朱踐耳?
去年我在復旦大學當交換學生期間,曾在兩次場合,親眼見到傳說中的朱踐耳先生:一次是觀賞飛雲民族樂團在東方藝術中心演出《和平頌》,朱老與呂其明、趙季平三人,恰坐在我後排不遠處,以貴賓身份觀演;另一次,則是上海音樂學院舉辦《我們是鐵的新四軍》音樂會,節目選唱《唱支山歌給黨聽》等歌曲,朱老仍是穿著一樣的淺灰色西服,盛重打扮地應邀出席音樂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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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城懷舊

春分過沒幾日,我從不大適應的寒冷中,爬出復旦北區寢室的床舖,準備洗梳更衣,就當正要洗手時,赫然發現最近剛在雜貨店購買的上海藥皂不見了!我找遍整個洗手臺、浴室,甚至垃圾桶也翻了一下,均無所獲,深覺這事實在離奇,沒幾塊錢的東西,有誰要偷呢?又好好一塊藥皂,扔它何故?這是存心與我作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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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友,票子要伐?

票販子,又名黃牛。打從我有記憶起,對黃牛的印象就是低買高賣,炒作票值,使真正想購票者,須花費更多的時間或金錢,才能得償所願。歌手江惠在年底演唱會前的記者招待會上,宣佈自己即將退出歌壇,而後的好幾天,歌迷們擠爆演藝公司網站,爭先恐後地敲著鼠標購票,卻敗興而歸,隨之而來的,便是各種買賣網站上,出現不可思議的天價黃牛票,雖然輿論厲聲斥責,但仍擋不了黑箱供需的交易進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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冼星海與上海

上海,是一處好地方。
我在同濟交流的那一學期,深刻體驗到上海充滿的生機與活力,與「什麼事都有可能」的氛圍。去(2013)年六月,我有幸經友人牽線,能與上海愛樂樂團接洽,策辦 2015 年演出冼星海原始交響版本的〈黃河大合唱〉,一香港友人立即在噗浪上回應:「太好了~~上海人夠膽……!」(按:為保持社會和諧,原話後半段指涉的人士,姑且隱藏。)而就在近日,上海愛樂樂團發佈了2014-2015新樂季的訊息,更加確定了冼星海最滿意、最著名的作品,其原始面貌,即將在東方明珠隆重呈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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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街

我剛出生的頭幾年,住在老街上的一幢舊房舍裡。
  祖父來臺,與大多數的外省軍人一樣,原本隨波逐流,成為無職軍官,直到當局察覺這股荒誕,纔將他們集中起來,投入開路墾荒行列。後來,他在街道終點,卸下行囊,就此落戶紮根,這街道依偎一條溪流,名曰汶水,眾人以水為地名,稱呼著這片客家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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